最终,尸体没有散架,怪客控制着尸体回到了发生车祸的大桥下。
过去人们都认为,“这是我拍的电影!”但实际上有没有想过,这不是一部虚构电影。如果是虚构电影,台词是你写的,编剧是你做的,场面调度也都是你自己安排的,那当然可以作为你的智力成果。但是在民族志电影的拍摄者,人家说话并没有经过你的安排,人家去做自己的事情,比如举办一场婚礼、种庄稼、喂猪、做饭……人家并没有在听从你的安排和指挥,就像你刚才说的,我们是借助了别人的行为,借助了别人的面部表情,借助了别人说的话,来完成我们自己的表达。这个表达不是我告诉别人这什么,而是我对他们文化的理解。如果我们真正能够理解,或者在心态上放低一点,承认这个影片就是摄像机前的人跟我们合作共构的成果的话,那这种权力关系就会稍微平衡一些。如果觉得这个电影就是我的成果,那么这种不对等的关系就会越发偏离。但目前我很悲观地认为,这种关系其实是很难化解的。除非有一天,我在拍别人的时候,别人同时也拿着机器怼着我拍,我们俩一直这样互拍下去,他来表现我,我去表现他,但其实这之后也形成了两个不对等的关系。
看 点
男主事业有成,家庭幸福,有妻子还有女儿,简直就是人生赢家。
显然,该剧的最终目的,并非试图透过家庭的小切口去观照宏阔的大时代,而是将后者视作情感故事的历史幕布。虽然《我们的日子》中也出现了一些过于刻意的感情纠葛,落入了俗套,但创作者为我们重构了一个邻里关系融洽的熟人社会,在那里,不完美的情感关系与日常生活,都在朴素纯真的伦理价值观念的维系下波澜不惊、周而复始地持续向前。而这则跨越近30年的东北往事,也最终化为回味那个时代的一抹乡愁。
没有了扣图、绿布,剧内很多景都是实景拍摄。为了呈现出更好的效果,全剧组单程三个半小时进入阿克塞无人区,去到雁荡山取景……